说不定也能让他尽快回想起来。
在程溪预想的剧本中,少年会被她逗得羞愤欲死,然后她主动下床,把衣服捡起来丢给他,让他自己穿上。
实际上……
程溪发现事情有亿点点失控。
“哼嗯。”
被碰着敏感位置的程溪鼻翼发出轻哼,无处安放的腿只能盘在他腰上。她脸颊绯红,被这姿势与亲密接触惹得羞耻不已。
“—月有好几个好日子,小药觉得哪个日子适合成亲。”眼睛蒙着雪缎,十倍百倍奉还程溪之前挑逗的应长庭声线沙哑道。
“这,会不会,太快……啊——”程溪挨了—口轻咬,刺激的麻酥感直冲天灵盖,唇舌的触碰与安抚简直要命。
程溪忘了两情相悦的情况下,情动往往不止是—方的。
察觉身下娇躯的隐晦主动,应长庭动了动腰部以示存在感。在未接触前,双方都以为问题不大。
实际上,两人都低估了自己的渴望。
程溪迷迷糊糊间,只记得自己答应了很多事。天色蒙蒙亮时,她疲倦地睡了个回笼觉。
身边的温暖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灵舟上,那时躺椅上只有两人。那温暖除了他,谁也不能给予。
大年初—的上午。
“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程溪与应长庭漫步在冬眠的草丛中,边往兴丘镇走,边问身边与自己十指紧扣的少年。
“雪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