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景山轻轻一笑,身姿潇洒跃上擂台,与程溪面对而立,两人相隔十米。
“既是切磋,我亦不好太欺负程姑娘。我只用武技,程姑娘若有顺手武器,亦可拿出来。”郑景山意气奋发道。
程溪摇头,“不了,我没顺手武器,倒是体武修的路子还挺熟悉。”
因是私下切磋,并未安排裁判,随着台下南洛一声响指,程溪率先出手。
切磋的前几招往往是试探,郑景山硬接少女攻击,结果一招就被少女抓住破绽,一套进攻格外流畅。
擂台下正准备起哄的金丹期修士,话全噎在喉咙,瞪大眼睛盯着台上被虐打的郑景山。
“我是不是眼花?我怎么看见景山被打得没法还手了?”一位金丹中期青年伸手揉眼睛,言语间满是不敢置信。
“你没眼花,景山好像快输…嗯?这女修士失误了!景山,你可别盏茶都撑不住!”
擂台下的青年为郑景山声援,“输给筑基中期,你这脸还要不要了!”
郑景山面如菜色,公开处刑,不过如此。如果有后悔药,他定然要回到昨日南洛用古武云碑诱惑时,狠狠给自己一拳。
鬼迷心窍,鬼迷心窍啊!
能让南洛锲而不舍主动邀请组队的人,能是普通人吗!他这回赔了二十万上品灵石不说,更没脸见好友了。
程溪瞥了眼声援的修士,跟郑景山切磋至一刻钟,她特意放了水,让两人以平局落幕。
郑景山感激地看了眼少女,他岂会不知这位程姑娘是在给自己留最后的颜面。
“我兴头上来了,诸位若是不介意,可愿与我切磋一场?”程溪望向余下的金丹期修士,语气温和。
这些人能跟南洛玩在一块,也是痴迷体武修一道,眼看始终不如亲自体验来得有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