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白期下意识低头,退后两步轻声回应:“师父让我叫两个跑堂准备竹布架,把人抬进来。”
程溪注意到他后退的动作,想了下两人过节,询问的想法霎时烟消云散,步伐匆匆地丢下一句:“大师兄,二师姐,我先去看看那位伤者。”
张玉笛也注意到许白期的动作,看了眼程溪的背影,主动走向许白期,温和道:“许师弟有哪里不懂的,可以问我与柳师妹。”
“我当过学徒。”许白期抬头瞥了眼张玉笛,语气生硬疏离。
“……是吗。”
张玉笛愣了下,不在意地轻笑。
“他这是什么态度!?”跟着过来的柳星舞十分不爽,“不就是仗着炼气八层吗?有什么可得意的。”
“要不是大师兄你还想在师父身边尽两年孝道,早就拿到药师头衔了,哪轮得到他摆脸色。”
张玉笛脸上笑意稍滞,叹了口气道:“星舞,这番话你切不可再说了,师父会生气的。”
“哦……”柳星舞委屈地应下。
陈知秋跟在竹布架后方进来,看到站在院门口的程溪,随口问了句:“在这站着作甚?”
“师父,他伤势如何?”
程溪只是单纯不想打搅张玉笛与柳星舞的交谈,闻言问起布架上的男子情况。
陈知秋捋了把胡须,悠闲道:“还好发现的及时,只要精心疗养一段时间,就能无恙了。”
“白期呢?玉笛,你去把他叫过来,我正好有点事要跟你们四人说。”
陈知秋见到站在院子里的两个徒弟,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