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溪深吸一口气,看着元时规说:“我喜欢更年轻,更帅气一点的师父,陈前辈都能当我爷爷了,这不合适,真的不合适。”
元时规:???
陈知秋:?????
应长庭端着茶盏的手臂顿住,留意到陈知秋僵在脸上的笑,只觉双方言论这波碰撞,甚是欢快,轻笑了一声,调侃道:“你不若尽早突破金丹境,将面貌年轻些。”
陈知秋缓了几十息才喘过气来,揉了揉被扯疼的胡须,有些愤愤道:“小姑娘家家的,寻师父是学艺,长得年轻,长得好看有什么用?”
坐在太师椅上的元时规也很不理解地问:“你找师父怎么还挑着年轻,好看呢?”
程溪就是随便掰扯一个理由,眼见元时规信了,她胡乱瞎分析道:“这不挺好的吗,等感情到位,不就能直接结为道侣了?”
元时规:惊——呆——了!
陈知秋更是虎躯一震,喃喃道:“这,这孩子的道德观念怎会扭曲至此啊?这是伦理大忌啊!”
应长庭脸上神色亦是复杂。
“你这想法不对,不对劲。”元时规试图给程溪解释,这样的想法要不得,“师父,那是长辈,你不能,你怎么能,人至少……”
“这样的想法不对吗?”
程溪眨着眼睛问元时规。
“当然不对啊!”元时规拼命点头。
“那好吧,如果要买房子的话,该去那里买啊?”程溪果断转移话题。
元时规顺着程溪的话思考下去,认真想了想,随后看向程溪,“你要买兴山镇的住宅?”
“也不是买,就是问问。”程溪留意到元时规脸上的惊诧,委婉道:“要是一直找不到回宗的路,那就只能在兴山镇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