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吧，不是吕晓彤瞧不起男上司，但吕晓彤就是有这样的直觉：那个老普信男就是个欺软怕硬、嘴硬心怂的小市民，这样的人，根本不会做出报复或是报社的极端行为。

除了他，自己似乎——

等等！

吕晓彤脑中猛地闪过一道亮光。

就在几天前，她曾经接到过好几个骚扰电话。

电话里，一个颐指气使的女声，语气蛮横、态度嚣张：“你就是韩昊的女朋友？识趣点儿，赶紧跟韩昊分手！”

“你不知道韩昊是我的人吗？谁允许你们在一起了？”

“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赶紧离开韩昊，就别怪我不客气！”

“到时候，真要是被我收拾了，你后悔都没地方去哭！”

吕晓彤只当对方是打错电话，或是暗恋韩昊的蛇精病，根本没当一回事儿。

她还曾经当成笑话一般，故意说给韩昊听。

只是，当时吕晓彤只顾着说笑，并没有发现韩昊那有些僵硬的表情。

吕晓彤只当是个恶作剧，但很快，她又收到了诅咒短信、恶作剧包裹。

看着照片上血淋淋的画面，快递纸箱里的死猫死狗尸体，吕晓彤被吓坏了。

她不敢跟父母说，正巧闺蜜刘晨来找她去逛街，看到了这一幕。

刘晨再三追问，吕晓彤终于说了实话。

“啊，我、我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