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江临舟拍了拍江见疏的肩,轻叹一声:“先去吃饭吧,多少垫垫肚子。”
宋酒忙不迭点头。
江见疏像很久才接收到外界的信号,哑涩的声音闷在喉管里:“嗯。”
三个人都没什么吃饭的心思,找了个路边的店随便应付了一下。
直到重新回到车上,江临舟把暖气打开,没急着发车,才问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江见疏上午离开医院后,便直奔公安局。
他将拍到的笔迹和对张听月的了解告诉了周从知,笔迹当即被送去鉴定科,但这个结果并不是这么快就能出来的。
而张听月的家庭关系,这就需要联系本人进行了解。
然而这一步卡住了,因为忽然联系不上张听月了,就连去医院,接班的医生也说她突然提前走了,招呼都没打。
“得亏她今天上午没有手术,哪儿这么儿戏的。”那医生不满地抱怨了一句。
从医院出来,江见疏皱眉说:“是因为我早上的问题,打草惊蛇了么?”
“很难说,”周从知道,“你的问题问得很隐晦,对她来说也没暴露什么——假设她与何霆彦有关的话。不过在你走之后,她的行为就变得异常,不管怎么样,都是一个可以调查的方向。”
周从知需要回公安局准备对张听月的家庭情况等进行走访,江见疏便和他分开。
一上午过去,时间已是饭点,虽然乔柚说中午不回家,他往回走的路上还是习惯性地给她拨了个电话。
原本他打算,把上午的事跟她说一下。
可电话拨过去,迟迟没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