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非常了解这一点。
“你说你为什么这么不自量力呢?”他提着狙击枪,迈着轻轻的步子走近唐肆。
鸭舌帽的黑眸,盯着他染满鲜血的手。
抬手捏住了他的手腕,用那黑乎乎的枪口,对准了自己的胸口,语气里面染了笑:“现在就你这点儿小力气,扣得动版机么?”
“我现在就在你面前,开个枪给我看看?”渐渐的又多了几分调笑,观摩。
就像是无情的看戏人。
他视线落在他的腰间:“或者送我一对银手镯,拷住我”
他说:“唐肆,只要你能拷住我,我就跟你走。”
这个话,是十足十的挑衅。
狭窄的胡同里,两个男人对立而站,血腥的味道,染满了整个胡同。
咚咚、咚咚
唐肆心跳声在耳边响起,身体机能已经撑到极限。
呼吸不断的起伏,急促。
手腕被对面举着,就抵着他的胸膛。
唐肆低着头,汗水顺着黑发一滴一滴往下落,染了一些血迹。
湿漉漉的皮肤,泛着光,喉结微微的动了动,平添几分野性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