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在后院,后院有井,井前有水池,他蓄满水等到小军出来。
“呦,不装了?”小军要喊人,马岩到底是练过的,三两下制服了他用毛巾塞住了嘴巴。
马岩把他的头按在水池里,膝盖压着他不让挣扎。
他控制着时间,看他不行了就拉上来,喘过气再按进去。
马岩说,“你能对我做的最大程度的伤害就是我打你丢工作,但工作就是工作,不当警察我还能干别的,谋生的能力还是有的。可是你得考虑清楚,我不当警察没了职责约束,就是你的死期。”
“我错了我错了……”小军求饶。
马岩还是很淡定,“按理说警察也不是什么好工作,又累工资又低,我干个别的什么买卖都比这个能挣,所以我真不在乎丢工作,要不你现在就报警?”
“不不……”
“还是报吧,做人不能委屈自己,我就不想委屈自己,按照我现在的心情,一天收拾你三顿都嫌不够,来,我帮你拨号。”
半小时后,马岩捏着小军的胳膊进了包间,“呦,这刀是怎么回事?”
马岩朋友指了指桌上的西瓜,“切瓜。”
“哦,切吧,小军哥洗了个头,怕是嫌热,正好吃点西瓜解暑。”
小军脸色苍白瑟瑟发抖,瓜也没吃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