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薇倒是不怀疑时春的回答,何况时春在她面前也没有什么好撒谎的,不过时春的反应倒是让她好奇:“我猜什么,你去见他又没有什么不对,毕竟是前夫,还是住在一起的前夫。”

“关薇!”

“有些事,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关薇促狭地笑笑耸了耸肩,去洗手间洗脸去了。

05

接到牧休言的电话是在第二天的中午,时春正在厨房做饭,关薇说是让时春住在这里的补偿,照顾她的每日三餐。

“时春,我在医院。”牧休言虚弱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时春被电话里的声音惊得一怔,当初两人没离婚时,都没见他这样打电话说过这样的话,怎么现在离婚了,他反倒像是变了个人。

“嗯,我听说了,好好养伤吧。”她尽量语调平淡地回应。

“哦。”牧休言显然有些失落,却还是将事情说明白,“爷爷……是因为我,你没必要想太多。”

时春没有回答,沉默了很久后,缓缓地说:“我这边还有事,再见。”不等牧休言再说话,她已经挂了电话。

刚才牧休言的声音虚弱而沙哑,看来真的伤得不轻,不过这些和她说做什么,换作以前,她或许还可以听听,当作是牧休言在她面前偶尔的示弱。可现在,她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牧休言透露给她的假象。

就像是告诉她可以试着接受他,可连他自己都没有放下沈柔。

闻到煳味从客厅过来的关薇,见她失神忍不住提醒:“宿时春,想什么呢,菜都被你炒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