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牧休言也就没有再问什么,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内心纠结是免不了的,哪怕当初他和沈柔之间的爱慕没有直接挑明,但其中的关系两人心知肚明,他也曾无数次地隐隐给过她希望,只是他完全没有想到后来发生的事情,根本不受他控制。

满车的烟让视线都变得模糊,牧休言被呛得咳了好几口,却并没有开窗透气的打算。

或许牧青禾说得对,如果不是因为沈柔结婚,他断然不会同时春讲出那些话来,也不会决定坦然面对和时春之间的关系。

他觉得自己就是个浑蛋,一个彻头彻尾的浑蛋,不管是对沈柔,还是对时春。

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过后,今天时春的课挺多,倒是没有发现他一个上午都没有在学校,直到将车内的烟味散得差不多,他才下车朝办公室走去。

04

时春过来得有些晚,牧休言已经讲完课,又在办公室里待了好一会儿,才接到时春打来的电话,告诉他已经在楼下了。

今天的她好像遇见了什么高兴事,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牧休言一眼就看了出来。

“怎么了?”牧休言看似无意地问。

时春倒也没打算隐瞒,眼睛弯弯的,都乐成了一条缝:“上次比赛的结果出来了,我是一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