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如此,时春还是在这节课后请了几天假,她并不想迎在风口浪尖上,何况她无法想象如果事实变成了另一番样子之后,她需要怎么来向于静姝解释这一切。

牧休言显然是在等她,端正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经济学书籍,看似看得很认真,却在她进门的一瞬间放下,目光转向她。

“抱歉。”在时春注意到他的一瞬间,牧休言神情淡然地说。

时春显然有些诧异,愣了半天,才缓缓地摇着头,故作轻松地说:“又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互相道歉吧。”

“宿时春!”

牧休言忽然加重的语气让时春脚下步伐一顿,不得不转头看向他。

“违背了之前答应你不公开结婚的事,很抱歉,也知道之后可能会给你带来很多不安与麻烦,但我希望我们可以一起面对。”

对于牧休言忽然的煽情,时春总归还是有些不适应的,匆忙地放下包转身走向厨房,嘴里支支吾吾地说:“我先去做饭。”

看着她略带慌乱离开的身影,牧休言神情黯然,若有所思。

中午,牧母还是头一次这么正式且严肃地说着那些事情。

从一开始,她就像是这件事情与自己无关般从不过问,该出场时出现,该退场时撤退,任由着他们胡闹,甚至在他们需要她时,施以援手,不过是希望他们能够慢慢适应这场婚姻,而不是背道而驰。

母亲把时春叫走后说了什么,他无从得知,不过也能猜出大概,而时春并不想和他说其中的内容,他尊重她,至于旁的,他有责任替她解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