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想说的就直接说吧,吞吞吐吐的像小女人,不像你。”牧休言实在看不下去她在那儿一个劲地纠结着,其实她想问什么他多少还是能够猜到点的。
“牧休言,你真不会说话。”牧青禾不满地批评着,“时春居然受得了。”
“她没你那么挑剔。”
看来情况比她预想的还要好啊,牧青禾眸光一闪,脸上却满是鄙夷。
“啧啧啧,还骄傲上了。”
忽然,牧青禾一本正经地问:“想清楚了吗?”
这才是真正的目的啊。
“不知道。”牧休言回答得很诚恳。
他和时春之间,要说想清楚其实并不困难,但是却也不简单。他想照顾她、疼爱她、珍视她,但很多时候,他又不敢有太多的行动,甚至连承诺都没有给过她。含糊其辞,一点都不像他,却又找不到解决办法。
和时春在一起他会觉得舒适、畅然,甚至让他有些迷失自己,沉溺其中,他不知道这是好现象,还是坏现象。
“不知道啊……”牧青禾若有所思地重复着他的话,像是故意一般地拉长声音,“还是早点想清楚吧,听说沈柔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