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远离了国内,看不见鳞次栉比的大楼,物质彻底被抛在脑后,又或者这一刻站在庄园外守着她的容郁站如青松,姿态永远如记忆一般美好。
她没觉得她输了。
“楼王梦”和谈恋爱这件事本质上并不冲突,而且他们不公开的话,也不会影响父母那辈的关系。
“洗好了吗?”
容郁知道他的北北单纯到并不明白这句话的深意,并不知道深夜里从浴室玻璃外传来的楚楚声音有多撩人。
没错,沈蠡北就只是单纯急着用洗手间。
她目前对反派大佬没有半点不该有……的心思。
十九岁的容郁,年轻的躯体怕是还没长成。
口中念念有词“没指望”的沈蠡北还是偷偷瞄了一眼,然后遇上刚洗完头盖上浴巾的容郁,他一脸熟知她在想什么似的玩笑道,“北北怎么这么心急?”
“我着急看你……啊呸,我着急用洗手间,”沈蠡北发觉美色误人,但很快她强装镇静道,“你怎么话这么多,我不喜欢话多的男人,实在不对盘咱们俩就早点分手。”
不知道具体哪一个词用得不恰当。
容郁当场一手撑在浴室门把手上,另一手也落寞孤寂地在空中滑落,他语气变得低落,“我有什么你不喜欢的,我都可以改……”
“不是,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是开个玩笑,”着急上厕所的沈蠡北被他这么一绕,厕所也不想上了,她无奈摊手辩解,“对不起啦,但我真不是故意的。”
容郁发丝湿润,从水中出来的男人果真水机光滑,更显得唇红齿白,他埋怨道,“那你为什么还喊我‘容郁’?就好像你并没有真正地接纳我成为你的男朋友,而我只是个陌生人……”
“那你想要什么昵称?”
沈蠡北说得天马行空,天花乱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