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车子刚上公路。”
容郁沉声道,“你记得下车,要从庄园的东北门入。”
“为什么?”问容郁的同时沈蠡北几乎不假思索地告诉司机,”north-east,lea色““没什么特殊原因。”容郁不想声张,根本不想让单纯的北北对人生唯一一次的毕业旅程充斥着害怕,所以对之前发生在南非的阴影只字不提。
沈蠡北嘀咕:“好吧,我本来还觉得抄近道,往西南离庄园老板更近呢。”
“北北,听我的。”
沈蠡北被哄得三迷五道,默认了容郁做的决定,笑容清浅,“好。”
保姆车平缓地开往市中心的五星酒店。
周斯觉人到半路,忽然跳下了车。
“我有点私事。”
他既没有多余的解释,也找不到宣之于口的理由,他只是要去找她而已,一件小事,所有设定的浪漫都会重新写在他们的人生里。
前一秒,宋昭冬信誓旦旦她不能告诉任何人,下一秒,她才想起刚刚撇下大家的周斯觉也没有被告知要从哪一个门入。
她的心狂跳着。
万一……周斯觉没有警觉之心,他误闯误入了野兽区,那到底该怎么办?
虎视眈眈自己的一群人眼皮子下,她拿起ihone的勇气也没有,终于内心折磨且煎熬到了酒店时,宋昭冬终于像是意识到有些事正在发生、可能发生的恐怖事实。
“北北。”
“别挂电话。”
沈蠡北踩着酒红色的玛丽珍鞋,又转身面对宽阔的大道,柔声嗔怪道,“好,不过好像我提前来了,他们一个也没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