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他。
一出口,也不知道脑路短路般竟为她做了嫁衣。
“容郁防备心很重,我越是靠近他,他就越是提防我,”宋昭冬无辜地谈起容郁,却又异常确信道,“不过,我还是有信心的,只是最近见面少了,他才会……”
“宋昭冬,你负责容郁一个,离沈蠡北远点。”
宋昭冬经不住周斯觉当面问罪,她自以为可以粉饰大平却屡遭磨难,感伤的眼泪到只剩下一个周斯觉时才不争气流下,“凭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这么说?”
“就算你要我今天把钱全都还给你我也要说,沈小姐不是好人,她对待感情不专一,我看她眼底不是分不清感情的懵懂,而是知晓一切感情却想要利用这些人包括你实现个人满足感——”
“像她这种物质的人,根本不可能爱上任何人。”
宋昭冬就连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她只见过沈蠡北一次,或许看不见完整的一个人,但她早从之前的帖子和这两位为她争风吃醋的男人看穿了全部。
只有女生,最懂女生在想什么。
要是她,在私立的学校里,成绩平平却有两位校草级长得最耀眼的男孩子围绕着自己,她怎么会不明白这其中带来的优越感和旁人欣羡的目光。
周斯觉听着刺耳的控诉,想起那个被别人按头对待感情不专一的沈蠡北自从那天从他家离开以后,和他的关系可谓是没有半点藕断丝连。
除了自己自作主张在学校和商场以及上次晚宴以外,和自己几乎断绝了往来。
上次绿化的事好歹缓和了下他们之间的关系。
而今,他当众指责,恐怕他做这一切都是徒劳了。
为什么,就连周斯觉这一刻也不明白沈蠡北和她的朋友为什么这么生气,他只是提前以未婚妻的品行去要求她,字面上仅此而已。
沈蠡北甚至直接误解了她和宋昭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