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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圈子里商场如战场,对于容郁这种失势的人来说,说话做事也都没了顾忌。

“就容郁也配进来?”

“看来我们的慈善晚宴很水,层次又变low了。”

“看他穿着新的燕尾服也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

“李总,你们家不是要找上门女婿吗?要是容郁年纪再大一点我觉得就很合适,长得漂亮讨女人喜欢,听说读书也聪明。”

“就怕这种人野心太大,我女儿也玩不过呗。”

不知道为什么分明知道容郁是坏人,未来是十恶不赦的大反派,却也觉得旁人的嬉笑怒骂格外刺耳。

女人的说话反倒多留了情面,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肆意传播起来。

“容郁也能参加吗?”

“也许年纪小不懂事吧。”

“人家忘性可不小,故意进来可不就是为了那位周二少的未婚妻。”

“沈家姑娘又不傻,怎会心甘情情愿上钩?”

沈蠡北心中燃起淡淡的忧愁。

这额头的薄汗自然不是为容郁,而是为太太圈的几位颇有声望的商人和他们的夫人,容郁这人想来有仇必报,当着人家面直接戳穿别人能有好果子吃吗?

但好像有那么一瞬间,沈蠡北开始明白是什么让他陷入偏执与疯狂。

有些压力是无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