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一怔,登时脸红耳臊地瞪住这顽皮的小女人,白皙的胸膛被激得泛起潮红艳泽,嗓音也更加沙哑不稳了:“棉棉,你真坏透了……”
棉棉得逞地咯咯直笑:“我说错了么?”丰腴的身姿随着嬉闹,媚态尽显。
男人俯身狠狠封住她的唇,另一手捞起她的柳腰一拖,将覆在上面的薄布用力揪了下来……
棉棉呜嘤一颤,小身子在强势的臂膀中悬起绷成了一道弓,如妖花般在男人眼中绽放。
尽管已经压抑,可他喉咙还是忘情地哼出叫人脸红的声音。
他拥着无骨的她,喃喃唤着她的名字,驼红的俊脸尽是青涩的痴醉,手上的动作却是猖獗之极,令棉棉深刻体会到上古灵兽那威猛过人的野性。
男人来不及除去的衣袍被濡湿了,被攫起掠夺的白皙蜜桃,有一线潮湿顺着圆润的线条缓缓淌下,震晃之间,眼看要滴落,一只青筋暴突的大手又将其裹了去,却依旧无法断了那道潮湿,顺着他的手背,滴落了下去……
窗外天光放亮了,他将透支的棉棉慢慢放了下来。
白皙的长指细细抚去她额上的湿发,一枚冰蓝色的水滴形法钿,绽在了她光洁的眉心处。
他神色微怔地看着那枚花钿,手朝外一挥,房间角落的长镜即飞速挪到了床边。
他迫不及待扭脸望镜,蓦地看见镜子中有个一头乱发,浑身潮红,嘴唇红肿,下方怒火冲天,活像被人无情蹂躏后,又被丢在一边的可怜男子。
魈脸上一烫,飞速一瞥身旁的人,见她还虚脱昏沉着,立马给自己掐了个整理诀,恢复了他俊美濯洁的完美形象。
绝不可让棉棉看到他疯披不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