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师兄太反常了。”
思云往自己嘴上丢了颗花生米,含糊不清道:“我随他出过近十次任务,从没见过他情绪化的时候,处事谨慎冷静,而且很惜命,绝不以身犯险,如今却做出等同于自杀的行为,实在叫人猜不透。”
说到这里,她仰头思索道:“上次去黑云,我就感觉他有些不一样……”转头问身旁的江棉:“你可有发觉?”
只见棉棉无精打采趴在石桌上,托着脸呆呆出神,对思云的话丝毫不感兴趣的样子。
思云推了推她:“想什么呢。”
棉棉百无聊赖地揉了揉指尖上的一颗落艳果,懒懒道:“还能想什么,当然我灵哥哥啊。”
思云失笑,看了看后面那座不起眼的小屋子:“你胆大包天了,居然趁宗门大乱,溜回家找相公……话说起来,他是不是出远门了?本来还想看看,到底是怎样的男人,能在你的魔掌中清清白白活到现在呢,现在倒好,只看到一个痴人在唉声叹气。”
棉棉丧气一叹:“最近我才发现,我一点也不了解他……”看着那座黑瓦白墙的小屋子,幽幽道:“现在他人在哪儿都不知道。”
“了解什么了解?”思云嗤道:“把他变成你的人,怀上他的孩子他还能跑吗。”
棉棉摇摇头:“你不懂,他比大自在殿的和尚还要清心寡欲。小时候坏心思可多了,后面我开窍了,他却假正经起来,指头都不许我碰,还嚷着分开住。”
思云凑过来:“他该不会是……有隐疾吧?”
听了这话,棉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我明白了!”
“什么?”
棉棉晶亮的大眼闪现狡黠:“我明白,灵哥哥的难言之隐是什么了……”
说着,拉起思云往外直走:“走,去舍利塔找如漾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