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魈谦逊低了低头:“不敢当。”恰好行到岔道,他伸手往一侧廊道做了个手势:“此路直通长老院后门,长老若赶时间……”

“早说啊。”永薪一向风风火火,说着就往那头走。

问魈站在朝他的背影拱手作礼,低下去的脸庞流露一丝自得。

没想到下一秒,永薪又折了回来:“嗐,差点忘了。”快步略过一脸微怔的问魈:“我还有事和我小徒儿说。”

吱呀——

随着门被推开,一个高亢的声音传来。

“棉棉?”

爬在木阶上的棉棉见是师父,忙下来相迎,瞥见后面跟随的男人,她动作顿了顿,眼神明显虚了一下。

不同于永薪的风风火火,他走得非常缓慢,半身隐在阴暗,看不清神情。

只能看出,他的视线是朝着这边。

棉棉不自在地别开了视线。

幸好,那男人没有往同一条道走来,而是选择了他们旁边的过道。

棉棉暗松口气之时,面前的师父诶的一声,忽然拉了拉她的衣领。

“你这……”

另一条过道的问魈顿时双眼赤红,掌中杀气骤凝,举起就要挥去……

“绑的什么?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