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书都是珍贵的宝典,损坏一点点都会受到处罚。

爬在阶顶的棉棉惶恐低头,察看地上的书可有摔坏。

慌乱之间,衣领被怀中的书蹭松了,这般侧身低头,一片受到了挤压的皎腴便跳入了男人的视线。

她似乎没有发觉,正忙着把怀中剩下的书摆到柜子里,可那排柜子太高了,有梯的情况下,也必须把手高举才能够得着。

这般高举,松垮的衣领便往一侧肩头溜了下去,露出半边白嫩的肩头,在烛光的照耀下,焕发着令人窒息的艳感。

问魈闲闲支着下颚,沉沉注视前方的眼眸看不出波澜。

可仔细一看,会发现他的嘴唇,比平时艳红了许多,最明显的是耳朵,红得好似下一瞬就要滴出血,搁在桌上的手握着软帕缓缓揉动。

棉棉下阶仔细察看了遍所有摔下来的书,然后往问魈这边跑过来:“师兄!”

跑动带起的风,将那松垮的衣襟又阔开了两分,微掩的满月随着奔跑步步漾人心弦。

她全副身心都放在自己可能闯祸上面,似乎没有察觉到问魈目光暗涌,更没有留意到那块原本被她叠得四四方方的帕子,此时是乱成一团地躺在桌上。

“书的边角被我磕扁了,”她担忧道,大眼盛满不安:“袁长老会怪罪于我吗?”

问魈淡淡扫向她手上的书:“哪儿?”

棉棉指着书上一处,弯身探过宽大的桌案:“这儿。”

襟内原本深藏的皎腴,顿时在他眼前呼之欲出。

问魈长睫一颤,垂目看住那够到了眼前的书。

上面完好无损,根本没有损伤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