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漾师兄是无辜的。”棉棉打断她,包子脸难得严肃认真:“要怪就怪我吧,如漾师兄没做错什么。”

问魈朝缓缓转过脸来,棉棉的气势在男人的注视下逐渐瓦解。

这时,问魈身后的门内出现一个人影:“江棉?”是袁大长老:“何时醒了?”

他的出现让棉棉心情一松,不由咧出灿烂的笑容,向问魈身后那只能看到半只人影的袁山行礼致意:“袁长老,刚刚醒的。”

“有什么事吗?”袁山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棉棉连忙上前:“我想和您谈谈如漾……呃……”可问魈高大的身躯却挡了大半个门,极为妨碍她和长老的对话。

挺胸坦荡从缝隙中挤进去的念头在脑中一晃而过。

但最终她还是怂地只敢小声申诉:“师兄…借过一下……”

男人的眼睛明明一直看着人家,可那模样好似才刚刚发觉,动作徐徐地将重心倾向一侧,让开了一尺空间。

然后睨着她缩成小圆球地从他身旁挪过去。

“师兄师兄。”一旁的纱织不甘示弱地凑到问魈的视线范围内,举高手腕道:“你看我绑的布带对不对,我是按照你的方法绑的,但是我总绑不好,你再教教我好吗……”

往里走的棉棉听到纱织的话,佩服的是五体投地。包扎的样式都能做接近的借口,不愧是纱织。

走到转弯处,棉棉往那边瞄了眼。只见问魈依旧站在门边,背着手没有要动手教导的意思,却不影响纱织的热情,抬着她的手腕说个不停。

这时,纱织手腕的布带引起了棉棉的注意力。

她慢下脚步凝望,眉宇浮现讶异,不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