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时候她不敢拿手去碰他, 而是用手腕撑在他肩上, 刚把她那两只占用空间过大的软从他身上抬离,腹部还没来得及抬起,后脑勺就咚的一下狠狠撞到了上方的石壁, 疼得棉棉是龇牙咧嘴。
这时,已松开她的男人,忽然把手放在她的后颈,将她往下一摁。
棉棉支撑点本就不稳当,突然被这么一摁,手腕当即滑了出去,刚抬离一些些的上身,就失去支撑地重新砸了回去。
也不知道究竟是砸得太结实了,还是男人的身体太印了, 愣是把棉棉喉咙里惊慌的低呼撞成了娇滴滴的一声颤叫。
男人的胸膛一阵紧绷痉挛。
“等等……”棉棉扭身要从他身上下来:“我……”
“嘘,别出声。”
男人严肃的气音自头顶传来。
下一瞬, 外面就响起灵鹫的低鸣声,吓得棉棉整个人一滞,不敢动弹了。
棉棉僵着身,心里不住思索如今究竟是什么情况。
系统没有出现, 说明现在情况危急,这种身体接触可以忽略不计?还是说, 他此时根本没有歪心思,不把她当女人,所以并未构成‘男女间的亲密接触’?
那,他心跳声为何和她一样重……
灵鹫越来越近了,似有无数只灵鹫,低鸣声有高有低,此起彼伏。怪异的是,几乎没有扑翅声,也没有脚步声。
难道是只有一只?
他们藏得这么深,也没发出什么声音,为何它还能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