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朦兴奋地几乎要跳起来,直凑有点愣的棉棉耳边说话。

她们都没发现的后面,有个人也将一切看进了眼里。

他顿了顿脚步,腿边一直绕着他乱蹦的雪葵见他停下,以为他要和自己玩,高兴地抬起前肢直往他身上扑,喉咙里发出焦急兴奋的咕噜咕噜声。

棉棉对这个声音很敏感,这代表雪葵开始控制不住自己,随时会演变成暴躁。

“葵。”她朝后勾了勾手:“过来。”

听见那声过来,男人嘴唇微不可察一抖。

与琼星台那夜所遇狂徒,果然是同一个人。

——变成离焦的样子,把衣服脱了。

——我这喜欢,是男女间的喜欢,自然对他衣服里面的风景感兴趣。

离焦背在身后的手缓缓捻动,长睫下的眸子,似浓又淡地看着前方一道简素的背影,长睫眨动,眼瞳如同浓墨般,稠黑无光。

雪葵听见棉棉召唤,立马不理离焦了,转而欣喜若狂往棉棉那边扑去。

“……嗯?”男人压着喉咙长长一哼。

雪葵止步回头。

看到了一双幽幽望着它的冷眸。

雪豹莹蓝的大眼畏惧一瞠,整个身躯都紧绷起来。

男人喉结震动,滚出两声低低沉沉的笑。

他迈着长腿,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在雪豹身前缓缓蹲下。

修长如玉的手,试探地抚上豹子有些闪避的脑袋,红唇微噘,对它发出耐心十足的“嘘……”

豹子却似乎无法安静,呼吸也急促起来,身体不敢动弹,脑袋又忍不住往棉棉方向扭过去,喉咙里发出了似撒娇又似求救的低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