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狡黠一笑,转身走向房子。

屋里的安童棉棉见龚老来了,以为又发生了什么变动,没想他只是摸了摸棉棉手腕上的黑线,又询问了一下是怎么来的,便面色不虞地匆匆走了。

纱幔内的男人,听龚老说完后,发出低低沉沉的笑声。

“居然是这样……”

“老身亦是猜测。”龚老凝重道:“如果猜测没错的话,那么,像今夜的情况,日后还会不断有。”

“解决的办法?”里面的男人徐徐问。

龚老低了低头:“老身也未知,不过,缓解的方法,老身或许知道,请仙君允许老身进去给您试试。”

次日清晨,棉棉被雪葵又热又湿的舌头舔醒过来。

她不适地整个脸都皱了,往后直躲。

“好了好了……”

见她居然嫌弃自己,雪葵那对宝石般的蓝眼睛即凝起委屈的泪光,改为往她脖子里直拱,撒娇要她搂抱。

棉棉啧一声皱眉。

之前它不是挺高冷的吗,对雨朦也没见这么娇滴滴的呀。

棉棉被它拱得无法,象征性地摸了摸它的脑袋:“这样可以了吧?”

谁让她对毛茸茸的动物不感冒,只喜欢光溜溜的男人呢。

“你不喜欢灵宠?”

一个男声忽然传来。

棉棉愣愣移了移脑袋,视线越过豹子的身躯,看到了早已醒来,坐在椅子上捧书看的安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