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棉棉哑声喊雪豹:“雪葵!别乱来!”
雪葵听话地停止攻击,回到棉棉身边,将她紧紧护在身后,弓着背龇着牙,身上的冰焰熊熊燃烧地几近焚到了屋顶。
龚老看着雪葵与棉棉,又瞥向怔怔站在一旁的雨朦,眉宇间浮出疑惑。
雪豹不是很难驯服且极忠于主人的吗,不可能因被其他人唤醒了就轻易地背叛原主人。
可见,那位知棉姑娘腕上的东西非比寻常。
真德对雪豹不以为意,迈腿走向知棉:“丑话说在前头,它若再进犯,本将军不会再客气……”
“且慢。”
一道温吞的声音蓦然自角落传来。
真德一顿,眉宇一讶。
被捆在地上的棉棉睁开因疼痛而泛着生理泪液的眼睛,虚弱地喘着气,望向声音来处。
此时已是傍晚,天色暗下不少,天边的霞光也快没了。
男人所站位置狭窄,身躯上半部分过于黑暗,叫人看不清他的脸,只能依稀看出,他的目光是放在这边。
“雪豹发作,不是她的问题。”
真德一僵,对他会站出来替棉棉澄清有些惊讶。真德相信他早看穿自己做的手脚,但是,他不是抱着看戏的心态吗?
同样吃惊他的转变的还有雨朦,脸色比真德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