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再靠近,站在原往房舍前那些衣衫破旧,形容粗鄙的罪奴身上扫,一眼就看到了转身欲走,又被司奂拉住的棉棉。
她穿着和所有罪奴一样破旧的衣衫,打扮毫无出彩,可她的姿容天生含媚,就是这么背身站着,那柔软流畅的腰臀线条,两臂垂放身侧的平常动作,也能叫人品出一丝妖娆娇媚,很难不叫人多看两眼。
真德神色沉了下来,张嘴道。
“该走了,龚老在找你,你的天雷伤刚好一点,不该四处乱走。”说到后面那句,已带着几分责备的意思。
男子心情并未受她影响,说话轻徐缓慢,淡泊中带着一丝桀骜随性:“一会儿,就好。”
司奂不是傻子,发现棉棉低落的神情,又瞥见真德在用看恶妇的眼神瞪着棉棉,司奂顿时明白了什么意思,心里一阵不爽。
司奂已经知道了棉棉坐牢的真实原因,甚至知道的东西比棉棉本人还要多。
但或许是日夜相处的原因,他内心深处已把知棉当成了朋友。
朋友做了坏事,是要受罚,但还是会忍不住偏袒她,不乐意别人糟践她。
“喂,你不是要带我洗澡吗?”司奂冲只高她半个头的棉棉道:“现在就带我去吧。”
说着就抓起她的手,往他手臂上用力一撸下去。
棉棉被那黏滑恶心的触感吓惊叫,引得大家都齐目看过去。
棉棉举起自己拉丝的手气得要跳脚:“恶心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谁让你刚才不救我。”司奂发出得逞的笑声,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往外走,道:“我可不管啊,是你说要带我洗澡的,赶紧的给我兑现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