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德立即跟着侍卫去看白术。
还没走近那门,真德就远远发现窗口有一道异样的影子,真德立即掐诀要把那影子封印,那影子反应慢了一拍,被她的法印蹭到了手臂,尖叫着飞窜而去,眨眼消失在黑夜。
真德感觉到了那影子的气,正想追过去,屋里头传来惊恐的声音。
“白太医?!白太医?!”
真德暗道不好,立即冲了过去。
等进了屋子,棉棉的身子早已不是被打横抱着,而变成了面向着他斜斜挂着,披风也被男人的手揉地遮不住春光,一片雪白凝脂,露在了空气中。
“好疼……”棉棉忽然难受地挣扎。这屋里也画了符纹,将棉棉体内刚恢复零星一点的灵力毫不客气地全部吸去:“求求你放了我……”
他抱着她坐到了一张扶手上布满了斑斑痕迹的椅子上。
他曾经被困在这张椅子上,受尽最亲的人的虐待,是她把他从这里救了出来。
那一夜,是他的重生,她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
可后来,她竟轻飘飘地把他抛弃了。
男人将软软垂下去的女人抱了起来,低垂注视她的眸子凝着苦涩的光。
他如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将口鼻埋入她的脖项之中,发出贪婪的吸气声:“我不会放的……”
只有她的甜,才能化去他生命里的苦,若没了她,他如何活。
说着,手开始扯她身上的披风,被她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