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四皇子也在送云阁?”已上马的棉棉吃惊到又下了马,瞪着眼睛追问刘蘅:“什么时候来的?”

“半个时辰吧。”刘蘅道:“巩良和他一起来的。”

棉棉眉头紧蹙,果然和书里情况不一样。

“他说了什么吗?”棉棉直问,眼睛紧盯刘蘅:“态度怎么样?”

刘蘅睨住她:“你问那么细做什么?”

“哎呀将军,求您说吧!”棉棉急了。

刘蘅哈哈一笑:“瞧你急得!他什么都没说,一直安静喝茶,我和巩良快打起来了,他也当没看见。”

棉棉愣住:“一句话也没说?”

“他要说了什么,我早和你提了。”说着推了推她:“回去吧回去吧,你妻儿要等急了。”

棉棉和刘蘅道别后,便从白术体内出来了。

站在树梢上看着白术骑马往郊外老家而去,棉棉决心隐身入宫探一探东方持,看看他究竟是什么情况。

她熟门熟路来到长乐宫漪澜轩。

这一路非常顺利,内侍都没见着两个,整个院子安静至极。

如今还是清晨,这么安静,难道还在睡觉?

她先找了书房与练功房,没见着,说明人真在寝室。

在寝室可不太妙,因为他的床榻下面贴了辟邪驱灵的金符,靠太近会让她无法使用灵力。平日没关系,如今隐身进去便容易露马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