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她低下头,用鼻梁轻轻地蹭她的脸颊,声音低柔:“对不起,我已经放松些了,我怕你逃,逃到我找不到的地方,你知道,我现在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

个鬼!

明明比之前更有劲儿了!

棉棉咽了咽喉咙:“我,我不逃,我们和好好吗……我们得出去看看北……”帝字被他蹭到唇边的鼻尖给蹭没了。

他侧着脸,在她唇角上面嗅了嗅,然后换拇指在上面抚了抚,道。

“棉棉……”

声音温柔而耐心,可棉棉觉得这是他假装的。

“你这里,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不就是你的吗!

“告诉我,”他轻轻抬起她的脸,让她看着他的眼睛:“他亲了你多少次……”

“我和他没有亲密,一次也没有。”

棉棉严肃道:“你刚才看到的是只是意外……”

他看住她良久,突然又激动地覆住她的嘴,侧着脸,顺着她说话的嘴型,迷恋地吻她,喃喃说着:“棉棉,你解释的样子真好看,让我好想立刻星号你……”

棉棉心一跳,手抗拒地推他:“你说什……!”嘴巴却被更满地吻住,强迫她承受他。

不止是嘴巴,全身各处都蛮横地迫着她接受,大裘阻碍了他的占有,他就迅速将它扯掉,她推着他要走,他便踉跄跟随,不管她怎么打他挣扎,死也不愿放开她的嘴唇,就是要和她唇齿相依,身体就是固执地要挨着她。

两人拉扯推撞之间,发出混乱的,说不清是喘气还是申银的声音。

他的发带不知何时扯掉了,乌浓纤长的发丝披散下来,随着两人混乱的揪扯如波晃荡,他的袍子已经被她凶悍地扯散,一侧滑落到了肩外,露出了一大片泛着潮红的玉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