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是怎么回事,眼下最要紧的是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刚才干了什么。

棉棉僵硬地咧了咧嘴,手肘向后用力, 欲将自己的手从他掌中抽出:“陛下,我看您这里脏了……”

话刚说到一边, 他忽然扯着她往他身上按,手劲儿不小,根本容不得她抗拒,铁臂一收, 就将她的腰肢紧紧收拢了过去,拢着她躺进他的臂弯。

棉棉懵了, 推拒着要下去,却被他抱的死紧,下巴也被他的手捏住,将她的脸摆回他的视线。

棉棉惊惧地呼吸大乱:“陛下!您怎么了……”

他却始终安静,也不说话,垂眸看着她,缓缓低头,凑到她的鬓角,似在嗅她的气味。

棉棉心跳如雷,又不敢大动,鼻间全是他清冽浓厚的男人气息。

旁人从外看过来,就好像他们已经亲到了一块。

就在这时,一阵如流水般的琴声自不远处传来。

搂着她的男人浑身一抖,眉宇紧皱,面露痛苦,缓缓松开了她。

棉棉逃命似的从他身上爬了出来,往琴声处一看,看到了一手抬琴一手拨弄琴弦的柳晏。

他在用玄冰鎏救她。

她连忙跑过去,躲到他身后。

很快柳晏就收了音,而万镜台中的男人,也慢慢平静下来,似有醒来的迹象。

棉棉畏惧地远远盯着问魈:“晏,他是不是被什么控制了?”

身前男人没有回答她,抓住她的手,扯着她往一侧洞穴走去。

他走的飞快,棉棉必须要小跑着才能跟上,腕上的大手掐的又紧又硬,像是铁拷,拷得她生疼。

她忍不住了:“晏,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