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居然把一个重伤昏迷的人蹭出火了。

这时,她听见松元真君怒骂的声音,在斥责那对夫妻私闯他的院子,把他家弄的乱七八糟。

棉棉松了口气,软软耷拉在柳晏紧窄的腹上,终于安全了。

嘈杂声渐渐没了,只剩松元无奈的声音和诗诗自责的啜泣。

“这两个人三天两头惹是生非,把整个西殿搅得鸡飞狗跳的!”

“也不知有没有吵到晏哥哥,刚才他们进了他的屋。”

“我去看看。”

已溜到袖口准备逃走的棉棉,见松元大步入屋,当即又呲溜缩回柳晏衣内,躲在他的腰窝子上。

“嗯?”松元发出疑惑的声音:“柳晏脸色比方才好了很多啊,手也已经回暖了。诗诗,你给柳晏擦了身吗?”

诗诗发出怯怯的声音:“啊?我、我没……”

“哈哈哈!胸口还在发红呢,不是擦了身是什么?”松元笑道:“既然上华让你照料他,这就是分内事,没什么可害羞的。”

“医者救人,当不分种族、性别。你好好做,若能悟得这个道理,本君会考虑收你为徒。”

突然一阵扑通跪地声:“诗诗谢过真君!”

“记住,在他没有苏醒过来之前,每日都要给他擦三次身。”

“诗诗记住了!”

棉棉心情复杂地耷拉在柳晏平滑的腹上。

没想到她无形之中让柳晏和诗诗的关系又拉近了几分,看来她在这里真就是红娘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