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白慕承:“师兄?”
白慕承眼睛里恢复了些许神采,道:“啊,没有,偶尔抽一抽而已。”
“可是我记得你以前很讨厌烟味。”
“以前年轻,压力不大,现在要处理的事情多了,压力大的时候会抽一点。”
他冲她笑笑:“放心,以后我少抽。”
他将炉子打开,继续炒菜。
千缈盯着他的眼睛,没有多说什么。
脑子里却回忆起上次钱儒说的话,说是,白慕承抽的烟里头,有某种镇静剂的成分。
她目光不经意地掠走,突然在他的手腕上停住。
他今天穿了长袖,正好遮住了手腕。
然而,因为现在正在炒菜,他便习惯性地往上卷了卷。
手腕上的红痕清晰可见,全然没有旧伤痊愈的痕迹,反而像是新伤加旧伤,刺目。
千缈想到他有意隐瞒,到嘴的问题,便生生给咽了回去。
每个人都有隐私,也有权利不说,她不能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