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从咽喉处生出来的血手,将人神经死死绷住,一分动弹不得。
这个人,全身充满血气,是疯了般的张狂。
而被撞得头脑发昏的窦旭燃甩开浑浊,好几秒看清面前快要狂风骤雨的脸,蓦地露出恶劣的笑容:“表哥,我是旭燃啊。”
他说。
如病入膏肓的人,一颗颗白牙在黑夜中闪,笑的那样畅快。
病了,疯了。
是疯了,没有人正常,他们两个都是疯子!!
几个小弟脚颤了颤,吓得不敢上前。
……
“表哥,我超佩服你的,他们都说你顽劣不恭,我就觉得你挺好啊,你是怎么做到成天疯玩还能成绩逆天的??”
“表哥,我爸今天又说我了,你说你这么优秀干嘛?他们总拿咱们俩作对比,烦死个人。”
“表哥!你先走,别管我!!”
“表哥……”
……
曾经总爱跟在他身后的白胖小子啊,净如白纸。
似梦中呓语,与回忆里的熟悉声线逐渐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