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终于步入了主题。声音很涣散,像是最后的柔情缱绻。
该来的,终归是要来,钟寒烟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有。”
“谁的错?”
“我的。”
一问一答,衔接的刚刚好。
没有一点停顿。
哪怕是一点。
闻漠北都有想过,哪怕,一点。
也好。
可她回答的,甚至有那么点,迫不及待。
谁的错。
我的。
呵。
“这件事,你可不可以,先不追究呢?”
闻漠北嗤笑,这样的话,她怎么还能说的出口?
“那样的心,为什么要长一张,这么美的脸呢?”他想给冠军,原来人从不想要。
哪样的心?
哪样的?
心?
钟寒烟竟是张不开口去问。
睫毛轻颤,她害怕,再开口,会变了音。
闻漠北话不多,转身没入黑暗。
但是他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