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漠北觉得,多半是因着女医生的那句女朋友。
但是,他又猜不出钟寒烟听到那三个字的想法。依誮
而事实是,他猜错了,钟寒烟之所以看那位医生出神,是因为自己耳朵摔伤的那天,也是她接的急诊。
同样是半夜凌晨大概一点多的时间,医院的温度像现在这样,冷冰冰的。旁边的爸爸妈妈似乎依旧吵得面红耳赤,但是她的世界,终于安静了。
那天钟爸爸钟妈妈大吵一架,然后一个失手,将小钟寒烟推下了楼梯。
从此,她的耳根清净了不少。
病房很干净,两张床位,闻漠北占了一张,另一张床没有别人用。空着。
闻漠北此刻甚至躺着都不觉得有多舒服,难受的蹙着眉。他还没这么遭过罪。
从小锦衣玉食,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孩子,狂傲不可一世,是真没受过什么罪。
小时候是家人在手心里捧着,长大后家里人是迁就。
闻漠北表里如一,名副其实的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