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傅斯衍脚步一顿，随之转了个方向。

秘书忙道：“傅总，不是这边，是我这里，是——”

傅斯衍头也不回地说：“你可以走了。”

“啊？”秘书懵了一会儿，没反应过来，她问傅斯衍：“您不是赶时间去见人吗？”

傅斯衍：“见到了。”

秘书：“？？？”

傅斯衍又重复了一遍，“你可以下班了。”

秘书差点哽咽。

她加班到这个点，被授意帮忙订个酒店，还以为能顺便混口饭吃，特意夹带私货点了不少自己爱吃的菜，结果地方都没到，就被赶走了。

赶走了！

秘书只觉得心如刀割。

她一步三回头，刚走几步，突然听见她们傅总以一种缓和到不可思议的语气询问另一人：“你怎么在这里？不冷么？”

秘书：？

谁？傅总在和谁说话？

不对——傅总的语气怎么会这样温柔！？

秘书睁大眼睛，终于发现还有另外一个人，只可惜光线太昏暗，她什么也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