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这个凉爽的春日里,汤蔓三个人坐上了警察的警车,在大半夜被载着来到了警察局。
也许是因为警察局离得很近,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他们就到了,路上三个人坐在一张车中,汤蔓和其他两个人挤在后座上,没有人说话,只有驾驶座上警察的声音不停想起来。
这可真是一个尴尬到了极点的场面。
她现在真是有点左右为难了,左边坐着司嘉禾,右边则是杜和年。
两个人脸上都遍布了青紫,特别是嘴角和眼角,是伤痕密集点,司嘉禾的脸几乎不能看了,能看出杜和年颇为不喜欢司嘉禾的那张脸,完全是下了死手啊,如果有利器在手,估计司嘉禾那张脸是不能要了。
副驾驶座上则坐着另一个中年男警察,还不断地对后座的三个人说着什么,说他们这些小年轻真是年轻气盛,一时话说不拢就忍不住动手。
这种情况下,警察一般能调解就调解,如果私底下解决不了,才会进行到下一步诉讼的地步。
他们的车则留在了公寓楼下,这种境况下,警察也不会让他们开着车一起去警察局。
司嘉禾在前边警察对他们进行再教育顺便再询问一下他们发生矛盾的起因,谁先动的手时,没忍住,伸出了一根小手指勾了勾了汤蔓的手,说自己的脸上很疼,他怕自己会毁容了。
他声音很低,可是身旁的杜和年明显也听见了,因为汤蔓正准备安慰的时候冷不丁听见男人冷笑了一声,然后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狐狸精。”
汤蔓那句要安慰的话又被咽回了肚子里。
然后杜和年突然就拉扯了一下她的胳膊,对着一侧的司嘉禾说,“说话就说话,你动什么手。”
司嘉禾也笑了一下,露出白牙齿,“蔓蔓是我的女朋友,我想怎么碰就怎么碰。”如果尾椎骨部再长一根尾巴,真的彻彻底底就是一只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