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碰到的牙齿是人身体最为坚硬的部分,也已经出现松动的情况,中毒的症状竟不到十个小时内突然全部出现,这让诺尔曼始料未及。
贝拉也赶了过来,她从诺尔曼未曾舒展的表情中读出了不少信息。
小家伙的病情很严重,但更为奇特,而诺尔曼医生对这样奇特的病症不凑巧的知道一些。
“我先带他去二楼,你帮我把诊疗所休息的牌子挂出去。”
诺尔曼来不及跟贝拉多说什么,他火急火燎的将人带走了。
白楼不愧是坎达普唯一能治病的地方,还没走到门口外面已经站着不少等候的病人。
贝拉驻足在原地认真的想了想,这休息牌是不是不该替诺尔曼挂了,可他要帮小家伙治疗,那门外这群人就只有先将他们赶走。
“今天不营业,你们不用等了。”
贝拉曲指敲了敲门上的玻璃,在门内大声的说话,她连门也懒得开。
“喂,诺尔曼医生怎么了?”一个手臂缠着绷带的年轻男人凶巴巴地隔着门上的透明玻璃问话。
“他病了,暂时没法见人。”贝拉尽量和气的跟他解释。
“那多久能好?”
男人身后的人听说诺尔曼医生病了,也都挤到门边像一群喋喋不休的苍蝇不停的追问。
“明天还会休息吗?”
“我的药快吃完了,诺尔曼医生不会是忘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