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行不行?”
“行。”
站在一旁的池骋:“……”我做错了什么!
他喊起来:“哎哎,爷爷,您怎么能这样呢?我刚回来,您干嘛要打我?对了,您知不知道我腿断了才养好,爷爷您到底想干嘛!”
池庆光理都不理他,往旁边喊:“小成,帮我搬个椅子来!”
“哎!”
那位成伯伯应着,很快搬了个藤椅子出来,放在正屋门口。
厢房还有几个脑袋探出来看,应该是专门配备的警卫或者服务员。
池庆光往椅子里一坐,廊下的灯光照在他雪白的头发上,很有点打了高光的味道。
他往院子里一指:“开始吧,小姑娘,打他!”
池骋跳到院子里躲开:“喂喂喂,别啊,爷爷,您对我有意见您说,不带这样玩的,爷爷啊,您别这样,您这样我喊了啊!”
池庆光往椅子里一靠:“你喊啊,你喊破喉咙都没有用!我们家的事,谁敢管。小姑娘,上,打他!”
夏至无所谓,打就打呗。
池骋不是还吹牛单手俯卧撑几十个吗?
以前一直没机会试试,这次就招呼招呼。
她甩手把身上那件勾了一个洞的针织风衣脱了,露出里面一件小圆领的薄毛衣,下面一条黑色牛仔裤,包裹着她年轻挺拔的身体。
她双手交握着运动了一下,向池骋一晃头,黑发轻扬:“请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