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静默下来,只余夏至涂抹草药轻轻的刮擦声。
池骋深深皱眉,十三年啊,那她没有童年。
她的淡漠,是因为没有童年?
她的清冷,也是因为没有童年?
室内静了好一会儿,蔡医生才又问:“小夏认穴很准,师从是……”
夏至:“我跟我奶奶学的。”
“哦,家学渊源!”冯医生弥补似的惊叹一声。
蔡医生则继续好学的探听:“小夏,你给小骋用的药方,可不可以给我学习学习?”
夏至:“学习不敢当,我一会儿拿来请您斧正。”
蔡医生很谦虚的说:“不不,我看出来了,小夏手法非常好。三人行必有我师,我觉得在用药方面,我该向你学习。现在中医贪图方便,用成药的多,就算不用成药,谁还会自己亲自采药炮制的?这些方面,我不如小夏。”
夏至笑笑,没说话,只手法柔和的给池骋包扎好肩臂。
“躺下,我看看腿伤。”她话语轻柔。
池骋乖乖躺好。
可是刚拆了小腿上的夹板,就听见于晚秋在外头一声欢呼:“老公,你来了。咦?心颖,你怎么也来啦?”
有个甜美的声音回答她:“伯母,我在这个县里拍电影,正好遇见伯父,听说骋哥受伤了,我就跟伯父来看看。”
池骋“忽”的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