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疾言厉色地说:“他说他是医生,哪有正经医生会翻主人家的墙?!”
“他绝对是刺客!”
声音铿锵,语气有力,一看就是那种一心为主的忠仆角色。
戈斯翘着二郎腿歪坐在红木椅子里,没个正形。
他耸了耸肩,摇了摇自己那把纸扇,没理这位大义凛然的管家,只看着那头的公爵(虽然远得没找到眼睛):“不管您信与不信,我的答案只有一个——我确实是您的医生。”
“你——”愤怒的忠仆似乎又要说点什么,但是被菲尔德拦下了。
“留下他看看,沃克。”
管家领命弯腰,但还是心有不甘地问:“他太可疑了,大人……为什么要留下他?”
菲尔德不动声色抚了抚刚刚被银针刺入留下的几枚细小的针孔,却说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回答:“他的头发颜色跟我一样。我很喜欢。”
跟菲尔德公爵拥有相同颜色——黑色——长发的戈斯翘起嘴角,插了句意味不明的话:“很像是一国的,对吧?”
(此处意思指同阵营)
菲尔德公爵远远地挑了挑眉,像是没想到新来的医生能说出这句话。
“等等,沃克。”他突然转头吩咐道,改变了主意,“把庄园的上一任医生请过来。”
老管家面上显露出得意的神色,看戏一般斜了戈斯一眼。
哦,我的上一任。看样子会让我没有好果子吃?
戈斯闲闲地冲管家摆摆手,像逗狗。管家的脸又一次气成了番茄。
菲尔德公爵打断了戈斯对他管家的逗弄,问:“你擅长什么,新任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