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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虚虚地搭在她的腰间,并没有收紧,这在陶然看来,算半个拒绝她。

“顾淮云,你抱我呀。”

男人轻笑一声,终于手臂上带了力道,将她拥入自己怀里。

“天黑了,我想回家。”陶然贴近他心脏的地方,努力寻找他的心跳声,“我要回南七里,我还要去找边总,我怕它趁我不在家,又偷吃我的辣条。”

“好。”男人将肺部里的气沉沉地全都呼了出来,让酸胀的心脏可以有地方安放,“我们现在就回去。”

“嗯,好。”

第318章 为什么会这么不安?会这么难受?(二更)

回南七里的路上,关于维扬的事,谁都没有提及。但这种可以回避的默契又让陶然的心头像卡着一根刺一样难受。

如果不是耿耿于怀的事,不会这样避讳,因为无需避讳。

但偏偏他又表现得若无其事,这让她找不到一个契机跟他解释,跟他道歉也无所谓。

换平日,他要是吃醋了,或者不爽了,都会有草蛇灰线,然后等着她来哄,把他哄高兴了为止。

她想要不然她自己坦白好了,这个本来就是她的错,她惹他不高兴了。

但一路上她都寻不到一个完美的开场白,等她鼓足勇气了之后,南七里已经到了她的面前。

陶然推门下车,边牧犬照例趴在围栏上“汪汪”地叫。

顾淮云一成不变地走到边牧犬边,在狗头上揉了一把便收回手,然后朝房子里走去,边牧犬摇着尾巴跟在他身边一同回去。

“我严重怀疑边总其实是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