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我不会让你后悔你做出的决定。”
陶然抽了抽鼻子,说道,“我和顾世子什么都没有,我也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这个不用你说,我全都知道。”
男人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脸颊,“感觉好点了没?”
“嗯。”陶然从他怀里推了起来,“头还痛不痛?余阿姨留了晚饭,什么时候起来吃?”
顾淮云皱紧了眉头,身体下滑,卷了被头往里躺,“不想吃,我酒还没醒。”
陶然将信纸小心地折好,仿佛这信比他这个大活人还要重要,“那你睡吧,想起来吃的时候说一声。”
顾淮云这一觉直接睡到半夜山更了才醒。睁开眼的时候,脸上还是茫然的神色,眼神空洞地望着面前的陶然。
陶然抱着一本速写本在写写画画,看到男人醒了,停了笔,“醒了?”
“几点了?”顾淮云起身,手指捏紧了山根,表情皱着。
她没像他这样醉过,还特地上网查过醉酒后遗症,网上说会有头痛头晕、恶心、呕吐等症状。
“都半夜了,你说几点了?”陶然从床头柜上拿出一盒药,拆开,“这是解酒药,你先吃了。”
估计也是被酒醉的后遗症整得束手无策,顾淮云安安生生地接过药,吃掉。
刚喝完陶然倒的水,手机来电了。
手机上跳动着“斯宾”两个字,陶然见了,嗤的一声。
顾淮云暗笑,接起了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