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就是要用起来才不会生锈,起来。”
几分钟后,陶然生无可恋地陪着玩拼图。
“顾老板,你为什么喜欢玩这个?”在她看来,拼这玩意儿没有太大的意义。
陶然看着眼花缭乱,无从下手,顾淮云教她,“你先从边缘拼起。”
这个她还是懂的,边缘好认。
“这个只需要自己一个人玩就好。”
这句话是回答她刚才的问题的。
但是她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他的孤独。
之后,两人安安静静地拼着,没有任何的语言交流,却又好像什么都懂,任何的语言都是不必要的。也许原因就在于他们在做同一件事。
一个小时,两人才拼完两个区域。
顾淮云将拼好的拼图装进透明包装袋里,“明天再玩,现在去睡觉。”
陶然竟有几分的意犹未尽,说话的语气就不同了,“还以为这个有多难,看来也不过如此。”
顾淮云眼神冷漠地看着她,最终还是选择了不打击,“嗯,你好棒。”
陶然躺在床上,拗了一个造型出来,“我一般不轻易展示我的智商,怕你会吃惊。”
“说得挺吓人。”顾淮云拿着装好的盒子,在她的头顶胡乱抓了一把,“我去热牛奶,等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就被养成睡前喝一杯牛奶的习惯,而她也逐渐接受了原本不喜欢的奶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