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了。”陶然不情不愿,象征性地往后挪腾了一下。谁知从身后突然抄出一条胳膊,揪着她的衣领往后拽,她和男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消失。
“啊,干嘛?”陶然挣扎,“你又要耍酒疯了?”
这人的人品还能看,酒品怎么就这么差?
“别动,别动!”男人紧紧地抱着她,嗓音压抑又紧绷,“让我抱一下,乖,就一下。”
陶然登时就不敢再动了。
有些事她没经历过,但不代表着她完全不懂。他这个样子说明了什么,她心里有数。
但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不,确切地说是还没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
可是她不敢再推开他。
男人粗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后脖颈处,离得近了,她还能闻到呼吸里酒精的味道。
“顾、顾淮云?”在他滚烫的怀里,她的手脚却是一阵发凉。
“嗯,是我,别怕,我不做别的。”男人的头紧紧地抵在她的头顶,气息急促不稳,气声渐渐低落在她的发间,“我什么都不做,别怕……”
他手臂上的肌肉透过丝绸睡衣迸发出雄性的力道,像铜墙铁壁一样坚硬,但又克制着,像被什么困住了一样。
陶然最后的恐惧崩溃在他的吻里。
男人跟她说别怕,他什么都不做,她就静静地任他抱着,她以为等他情绪过去后就结束了。
没多久,他手臂上的力量确实也在一点点地剥离,她的心跟着这股剥离的力量也慢慢回落。
就在她以为他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时,他却在她的颈窝里轻轻地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