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连山将齿间叼着的烟蒂拿下来,熄灭,将这张脸在记忆里的没一个人都对了一个遍,依旧一无所获。

算了。

兴许,就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傻肥羊吧。

——

此时,傻肥羊正撂蹄子狂跑,一路跑出小巷子,飞快的打了一辆车,让司机马上开车回他们一中学校。

刚才楚青雀的舍友给他打电话,说校门口保安查监控的时候发现有人□□跑了,现在老师们正在挨个宿舍楼查寝,马上快查到他们宿舍楼了。

楚青雀一路□□回学校,又通过洗手间的厕所翻回宿舍楼,最后一路跑回宿舍里,在舍友的催促下,脱衣服上床,熄灯睡觉,伪装成自己没出去的样子。

倒上床后,舍友忍不住问他:“你跑去哪儿了啊?”

楚青雀倒在宿舍的床上,看着头顶上的床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跑去见了个人。

一想到那个人,他就想到霍连山的那张脸。

那张脸,和他的父亲有四分像。

不,不应该说是他的父亲,应该说是他的绿帽便宜爹。

楚青雀在昏暗里,伸出手进自己枕头底下,摸出来一个戒指,小心的戴在了手上。

那是他妈妈留给他的遗物,和遗物一起来的,还有一个掩盖了十九年的秘密。

想起来这件事儿,楚青雀就觉得不可思议,一切都好像是电视剧一样发生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