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想看盛凌想要,又要不到。
想要的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欲-火焚身,抓心挠肝。
多惨。
梁翡得了点解释,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怎么舒服,国外的事还等着他回去处理,他并不能时时陪在易无澜的身边。
梁翡往沙发上坐,解开自己的领口,顺着看了一眼易无澜。
柔软针织衫的领口开得有点大,易无澜喝了牛奶,继续拿着逗猫棒漫不经心逗着猫,细韧的腰,微挑起的眼角眉梢。
清淡又锋利的勾人气质,梁翡这些天常有无力感。
十几岁的易无澜还是长在枝头的青涩果子,现在这果儿已经熟透了,剥开皮就能尝到的极致滋味。
可惜不论摘果还是剥皮都难。
梁翡沉默靠在沙发上,这几天任他各种手段配上精湛演技,全试探了,易无澜依旧八风不动坐怀不乱。
连声哥哥都吝啬给他。
梁翡还是问出声:“你这样,他越陷越深怎么办?”
易无澜垂下眼,把玩得不亦乐乎的猫抱起来,淡声:“能怎么办呢?我总是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他会不会陷进去,那是他需要考虑的问题,于我,没什么影响。”
易无澜说到这里,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儿,轻笑一声:“况且,盛凌要是真陷进去,我却干脆利落离开,从此再不见他一面。”
“梁翡,你该更爱看到这场景吧?”
梁翡看易无澜轻笑姿态,提上的一口气散了,还是有点郁气藏着,他自小偏执,现在碰上十年后的易无澜,还是藏着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