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对于无惨的决定并不意外,毕竟这位苟着的功力可是众人目睹的。

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权杖,顶端坠着无数的圆环,乍一看,还真如同一位得道高僧一般。

“羂索,哦,不,脑花,你可是破戒了呢……”

色戒肯定是破了,虎杖悠人是明证,但是无惨低头看了眼小朋友脸上的大爷样,思考了一下,道,

“宿傩,这么说羂索四舍五入算你爹?”

两面宿傩暴怒,而后一脚将无惨踹入了战场。

还不等无惨落地,羂索便一权杖直接想把无惨做成羊肉串,但是无惨的反应极快,一个360度空中翻滚便躲过了羂索的袭击,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

无惨盯着脑花头上的缝合线,想着属于脑花的技能,晃了晃脑袋道:

“不不不,你盗用了这位老……方丈的身体,果然偷来的东西更香么?羂索。”

羂索来了个后空翻躲过了身后刺向心口的棘刺,慈眉善目地道:

“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无惨觉得自己被侮辱了,这家伙在嘲讽自己。

远处的两面宿傩看着地面上宛如小学鸡打架的两人,抽了一下嘴角,怎么说呢……两个都极其善于苟的人打起架来,实在是一点的美感都没有,甚至有些像在看喜剧片,但是喜剧片的背后却是两个人阴毒到难以被人理解的手段。

比如说:脑花当场变性……

“我记得济民寺的老和尚练得可是纯阳功。”

无惨看着近在咫尺的脑花,嘿嘿一笑,棘刺从地底钻出,准备给脑花来个串烧,他可是深知补刀的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