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国家的顶端者，必定光明伴随着黑暗，你确定你可以么？”

歌德知道了对方洞悉了他与席勒准备换人的意图，毕竟以他们两个的能力强度实在是很容易得到有关托马斯的信息。

一个以正义为信仰的人，甚至就连形象都与童话中光明的王子类似。

“您认为正义是什么？”

托马斯碧色的眼中似乎带着一抹的笑意，他明白自己的机会来了。

“你觉得呢？”

歌德看着托马斯的表情觉得自己与席勒似乎看错了点什么，对方的身上有着微妙的违和感，就像是一杯看似清澈的水，不小心被滴入过一点的墨汁，但经过时间的混合墨汁被分解藏在了水中，让人们误以为水依旧那样的清澈。

“身为领头者，总要学会舍弃什么获得什么，拯救所有人的前提，必定是有人付出了所有。”

托马斯想着记忆中那个天真的认为成为了总统就能保护所有人的本体，似笑非笑道：

“正义不是良心的可卑的机谋，而是斗争和艰难，激情和痛苦。”（1）

“我愿意为了所有人的幸福而承受苛责，只要所有人获得救赎，无论那是不是他们想要的。”

作者有话要说：

（1）出自托马斯·曼，原句为道德不是良心的可卑的机谋，而是斗争和艰难，激情和痛苦。

关于作者菌加班的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