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歇斯底里地叫着,她看到了男人手中的刀,她预感到了自己的死期,男人这愉悦地笑着:

“大田小姐,你不是说着想要解脱么?我可是在帮你啊。”

探照灯中,那张让大田月眼熟的脸终于在这句提醒下,被她从记忆的深处翻了出来,那是她不久前去理发的一家理发店的店员,一个很耐心善于聆听的男人。

“我已经不想解脱了,我现在很好。”

大田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她闪烁的目光让这件事变得极其的不自然,男人也似乎不在意这点,缓缓地上前。

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大田猛地朝着男人推了一把,而后朝着反方向跑去。

她努力地跑着,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没有穿着暴露,没有勾引别人,甚至我都很久没有笑了……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呢?”

长时间的奔跑终于让她再一次看见了希望,但是一只宽大的手贴上了女人的肌肤,让她整个人睁大了眼睛,她艰难地回头,而后得到了她心心念念的答案。

“你知道么?你藏在头发里的那颗痣很美~”

外面的凶手在狂笑中,用手中的理发刀隔断了女人的脖颈,内里的平多多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此刻的他就像是被关在牢笼中的雕塑一般。

他到不觉得自己杀了那位女性,因为这应该是已经发生过的剧情在重演,就像是他看了一部属于凶手的杀人纪录片一样。

男人拖着女人像是在砧板上抽搐着的鱼般的身躯,哼着开心地语调朝着一旁的大楼走去,紧闭的大楼门被男人用万能钥匙打开,血像是番茄酱一样从楼底蜿蜒着涂抹在大楼的地面上。

人体的血液,大约4000l,也就是四大瓶的可口可乐的容量,一栋10层楼高的建筑,勉强让所有的血液在路上耗费干净。